接着,他在我流血的伤口上抹了一种不知什么植物制成的药膏,血立刻止住伤口也顿时就清凉起来。但是从今年初,小瑾常常在晚上十点左右把老公叫过去,回来的时候老公也总是气喘吁吁,你要是问吧,他就告诉你有点小忙需要帮,有时也会说说说闲话聊聊天,“要是聊天也找我呀,你这个大男人她又能跟你聊什么?”我开始对他们这样神神秘秘的接触,有了看法,“以后有聊天的事,你让我去,免得街坊说闲话。但这种暧昧关系,如果处理得不好,难免引发家庭矛盾。 “嗯,那委屈你了,表哥”表妹用一种很怪异的表情回应了我。他说,我如此善待你,你却这样伤我心,你还是走吧,越远越好!老公的话让我泪崩,我知道这个家再也没有我的位置,我们最终还是离了婚!当我抱着那个父亲不知在何处的混血儿,拖着行李离开了曾给我温暖的家时,却是欲哭无泪。